都不想出。但皇帝诏令下来,他同榜眼必须要去翰林院报到,好在何春生去了国子监,不然他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科考前三入翰林院是惯例,连状元郎都是从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做起,赵凛当年就是。像何春生这种直接把探花郎调到国子监任从四品司业的还是头一遭。

但何探花如今是赵首辅的女婿,没直接任祭酒一职,已经是很收敛了。

赵首辅让他任司业一职,每次去内阁都会带着他。自古非翰林不入内阁,在何春生这似乎要打破了。

朝臣虽然觉得不太妥当,但小皇帝都没说什么他们能怎么说?

更何况,何春生是小皇帝的伴读。

只能说,赵首辅一开始就在给他铺路。

这日,何春生跟着赵凛一同出宫。两人坐进马车里后,赵凛道:“你不必日日跟着我,该准备婚事了。”

何春生:“不急,不是还有三个月吗,我娘已经在张罗了。目前最要紧的是赵叔叔的身体,我尽早熟悉国子监事务,能多分担一些是一些。”

原本让钦天监合八字选日子是选了两个日子的,一个是一月后,另一个就是三月后。赵凛因着自己的身体情况,更倾向于一个月后,但赵宝丫嫌时间太赶,一应事务和嫁衣都没绣好,于是把婚期定在了三个月后。

“赵叔叔近日身体没什么异常吧?”

赵凛摇头:“身体感觉还好,就是忘事越发厉害了。今日在朝堂上,险些把人名都喊错了。”

何春生叹了口气:“看来药方微乎其微,等我回去再研究研究,您也不必担忧,别太劳累了。”

赵凛揉揉眉心,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。

何春生不再多说,看着他侧脸的目光越发沉静:赵叔叔曾经受伤的地方似乎被压迫了,先前以金针刺血,发现血渍暗淡,应该是有淤血。

撑到这个时候才发作也算是奇迹。

光靠药物和针灸想把头颅里的淤血全部排出似乎不太可能。

他面色凝重,也无意识的揉了揉眉心,然后靠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。

马车先在何府停下后,才缓慢回到赵府。

一到家,方才还疲惫的赵凛,立刻换上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,笑着走了进去。瞧着赢出来的闺女时,脸上的笑更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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